一以貫之

《論語·里仁》：「子曰：『參乎！吾道一以貫之』曾子曰：『唯。』子出，門人問曰：『何謂也？』曾子曰：『夫子之道，忠恕而已矣。』」。「一以貫之」是個成語，意思是說「用一個根本性的事理貫通事情的始末或全部的道理。」。那麼「一以貫之」很難嗎？俗話說「牛牽到北京還是牛」，你覺得呢？

天底下所有具備驢子脾氣的，大概都算「一以貫之」的吧。問題在於孔子的「吾道一以貫之」最後成就了儒家學說，而那些「一以貫之」的驢子脾氣們卻只成就於鄰里間，過了這個村好像就沒人認識了。這好比炭與鑽石據說都是相同的成分，只是結構不同而已矣。

曾子說孔子的「吾道一以貫之」乃是忠恕而已矣；但是這話是曾子說的，孔子並未證實；或許因為曾子很了解孔子的秉性，所以知道答案；或許孔子曾經偷偷地暗示過曾子；又或許只是曾子的參悟，但不一定正確。我只知道《論語·學而》提過 曾子曰：「吾日三省吾身：為人謀而不忠乎？與朋友交而不信乎？傳不習乎？」。怪了，怎麼又是曾子說的，孔子為何甚麼都不說呢？

李煜的《虞美人·春花秋月何時了》：「春花秋月何時了？往事知多少。小樓昨夜又東風，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。雕欄玉砌應猶在，只是朱顏改。問君能有幾多愁？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。」。如果春水有知，春水向來也是「一以貫之」的向東流的。中國的奇書《山海經》說：「共工觸不周山，使柱折，地維缺，天傾西北，地陷東南。天不滿西北，故日月星辰焉。地不滿東南，故水潦塵埃歸焉。」，或許正確的理解是說中國的地形西北高而東南低，所以春水必然向東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