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孟子·梁惠王下》:「民望之,若大旱之望雲霓也。」。遇上百年大旱的時節,限水措施都已啟動,好不容易熬到梅雨季節來臨了,只能用大旱望雲霓來形容此刻的心情;可是報載這個梅雨鋒面可是個致災性的傢伙哪,真有那麼衰嗎?昨天已下了整天的大雨,局部災情已經發生,可是氣象局說真正的雷雨胞今天才開始發作,怎麼老天爺都是這麼當的呢?真的是如老子所言:「天地不仁,以萬物為芻狗。聖人不仁,以百姓為芻狗。」。
唐·杜牧《贈别》詩:「娉娉裊裊十三余,豆蔻梢頭二月初。春風十里揚州路,卷上珠帘總不如。」。都說少女情懷總是詩,而這樣的詩只屬於春天的愛意滋長的季節,所以便出現了電影裡出現過的情節:邊說邊拔著玫瑰花瓣,他愛我,他不愛我,他還是愛我的。其實這時的愛是曖昧的,好像發生了很多事,又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,真是急死、悶死人了。
子曰:「吾十有五而志於學;三十而立;四十而不惑;五十而知天命;六十而耳順;七十而從心所欲,不踰矩。」。作為知識份子,都三十好幾了,是否該創業了呢?這是一般人的共同疑問吧,是一輩子當個窮而不死的員工,還是橫下心來當起富而不樂的老闆呢?這樣的問題或許十年前已想過,或許十年內還要再想很多次,但是光想著有用嗎?不如狠狠的那個了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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