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說夏蟲不可語冰,實在是個很貼切的形容,一個不曾有過的經歷如何能說得清楚明白呢?同理可證,有些學生害怕寫抒情文,因為他的理性因素比感性因素強烈,讓他寫論說文正可謂是該用武之地,但是寫起抒情文就像書生拿鋤頭般生硬難堪了。
有一個故事提起小沙彌問老和尚關於女人的感受,老和尚說女人像隻老虎般可怕,能免則免。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裡,小沙彌遇上了女人,而女人像隻老虎般可怕的說法讓他十分困惑。另一個瞎子摸象的故事述說了不能觀全貌者必然產生的困局,有時候社會現象就像瞎子摸象般各說各話。
在不禁酒的社會裡,想知道喝過酒的感受很容易品嘗得到,但施打毒品究竟是什麼滋味呢?為何能讓人無法抗拒呢?曾經因為手術後的痛苦難當而施打了止痛針,那種感受實在很難向沒經歷過的人形容:前一刻還在痛不欲生的情境裡,下一刻在一陣強烈的悸動後突然得到解脫,還能安詳的睡上那美好的一陣子哪;可是不久之後那痛楚再度纏上了身,必然苦苦哀求護士再補上一針的;或許毒品就是這般磨人的吧。
在物質充沛的現代社會,雞鴨魚肉很容易吃到,但河豚肉、熊掌又是何滋味呢?有機會品嘗的人嘗過一口便明白了,沒機會品嘗的人要如何體會呢?恐怕很困難吧,即便描述的再貼切也比不上嘗上一口哪。
親情、友情都很容易領受到,但是那愛情又是何滋味呢?這恐怕又是一道難題,好比小沙彌體會女人的感受般;反正又不是個小沙彌,就勇敢的、灑脫的談場戀愛吧,別人訴說的甜蜜、溫柔、不捨與困苦,不就全明白了嗎!何必忍受那小沙彌的困惑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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