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間的奧秘

最近的周末常到森林裡照顧剛種下不久的樹苗，而往返森林與都市間最能體會出其間的差別了，一個是充滿生命的空間而另一個卻是擠滿了人的空間。如果是一片平地，一公頃就是百米見方，大概可以用一目了然兩目洞穿來形容；可是如果是一片森林，它的植被應有三層，即地表層、灌木層與樹冠層，人行走於其間因為視線被遮蔽了，甚至於有迷路的感覺，至於裡面究竟藏了多少東西那就難以釐清了。

都市裡當然蓋了很多大樓，如果層數夠多、基地夠大的，整棟大樓就像個社區一般，可是裡面的人甚至於有老死不相往來的，一般大概也只是點頭之交吧；所以有人感慨人們的距離很近，可是感覺卻很遙遠，不像以往的鄉下鄰居，戶數雖不多卻經常串門子，還會互借蔥、蒜、醬油，或者幫忙看顧小孩的。(偶而吃一回鄰居阿嬤煮的居家菜，味道也夠你回味的)

如果你有興趣看一下地圖，你會發現鄉村的幅員其實比都市還要大，只是人口的差距很大而已。都市裡多的是人與車，還有積木般的建物，看多了越是覺得無聊，忍不住趁著假期猛往鄉村跑。鄉下的藝文活動少的可憐，說實在還真的是頂無聊的，如果你期待的是都會生活的情趣的話；可是如果你是來發現新鮮事物的，那就有趣得多了，試問看到的植物有多少是你認識的呀？想不想多認識ㄧ些，甚至於植花蒔草呢？

所謂空間應該包含深度與廣度，不像平面那樣只有長與寬，所以兩者的差距何止數倍、數十倍，甚至可以達到百、千、萬倍。譬如說個人的成就如果只能靠天生的力氣，最多只能是常人的兩、三倍吧；可是如果加上謀略、學識、膽識與人脈，那麼差距能有多大呢？據說那富有的可以有千億以上的身家。